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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的恐惧心理 诗文中怎样体现的 他在恐惧什么?

时间:2021-11-04 03:5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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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后期的生活始终处于猜忌之中,许多事情曹植都不敢真正表达自己的内心所想。比如曹丕禅代之后曹植十分悲伤,据《苏则传》中说,“初,则及临淄侯植闻魏氏代汉,皆发服悲哭,”然而表面上曹植却一再上表道贺。就在同一年曹植创作了《庆文帝受禅表》《魏德论》《魏德论讴》等贺表、赞诗,歌咏曹丕禅代是“圣德龙飞,顺天革命”、“明圣之德,受天显命”个中原因曹植在“为君既不易,为臣良独难。忠信事不显,乃有见疑患”中有所透露。作为臣子,即使为人忠信,亦不能摆脱遭到猜忌的命运。因而,出于对皇帝猜忌的恐惧,曹植经常以褒写贬。

曹植对于诸王归藩的政策十分反感,《求通亲亲表》认为那是使得“婚媾不通,兄弟永绝,吉凶之问塞,庆吊之礼废,恩纪之违,甚于路人”的政策。曹植认为自己是禁锢于藩国中的“圈牢之养物”。出于恐惧,在《圣皇篇》中,曹植对曹丕让诸王归藩之事以明赞实贬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见解。虽然曹植对于曹丕代汉充满了不满与忧伤,甚至到了发服悲哭的境地,可是《圣皇篇》开篇即为:“圣皇应历数,正康帝道休”,赞美曹丕的禅代是应历数的行为。而“三公奏诸王,不得久淹留。”又把强制诸王归藩的责任推在了三公重臣的身上,三公的理由是“蕃位任至重,旧章咸属由。”

对于这样的奏章,仁慈的曹丕“沉吟有爱恋,不忍听可之。迫有官典宪,不得顾恩私”,显得十分无奈。一方面对兄弟怀有爱恋,另一方面又“迫有官典宪”被迫舍弃了自己的私情,且在后文中以“主上增顾念,皇母怀苦辛”重言加以强调。并且以“何以为赠赐,倾俯竭宝珍”铺叙所赠之厚作为主上仁慈的佐证。接下来铺叙离京赴藩的车骑之盛,继而写离别,祖道东门,泪下沾缨。忧伤不可阻遏,忧伤的原因有两个,其一是“俯仰慕同生”亲人的被迫离别;其二是“何时还阙庭?”会面的遥遥无期。最后以车轮徘徊不前,马踌躇哀鸣。路人酸鼻哀伤,反衬出骨肉离别的难舍之情!

《晋书·乐志》曰:“鼙舞,未详所起,然汉代已施于燕享矣”,宴飨为以酒食祭神或帝王饮宴群臣、国宾,说明鞞舞歌所演奏歌唱的场合相对庄重。《鞞舞歌序》中说“故依前曲改作新歌五篇,不敢充之黄门,近以成下国之陋乐焉”,可见这五首歌是作为组诗一起创作,而且作为侯国音乐传播。五首诗分别为《圣皇篇》《灵芝篇》《大魏篇》《精微篇》《孟冬篇》,《圣皇篇》创作于黄初四年,为曹植归藩后所作。通观全诗无一贬词,然而把《圣皇篇》放到这五首诗组合之中,便可以看出其贬义。

《圣皇篇》为组诗的第一首,第二首《灵芝篇》为思亲孝亲与国家的德化;《大魏篇》赞美国家昌盛;《精微篇》写民风随化移;《孟冬篇》冬季校猎武备。其他四首皆合乎宴飨之时赞颂的氛围。《圣皇篇》作为开篇第一首诗歌,本应集中笔墨赞美曹丕的功德,然而在《圣皇篇》中,对圣皇的赞颂却是以“九州咸宾服,威德洞八幽”一笔带过,接下来却是不得不同意三公所奏,诸王归藩的建议。

对比《魏志曹彰传》下引《魏略》:曹彰“意甚不悦,不待遣而去”诸王归藩虽然有典制,然而执行并不严格,而曹丕却是毫不留情地将所有为王的兄弟驱逐出京,且派出使者监国。由此可知,曹丕的不得已完全是尽人皆知的借口,曹植便将这一借口堂而皇之地细加描写,其讽刺意味便悄然透出。

此后便开始描写“文钱百亿万,采帛若烟云”的赏赐,以此引出的是因为无功受赏而“思一效筋力,糜躯以报国。”粉身报国为曹植的夙志,何况诸王中本就有军功的曹彰,本应得到支持,却不可得。接下来是壮观的归藩送行队伍,引出离别的哀伤,作者有意将“祖道魏东门”的场景细写,突出了亲人离别的酸辛。由此,圣皇之圣除了空洞的赞语之外,仅剩下离别骨肉的决绝,对于圣皇的赞叹便转成作为暗中的贬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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