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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成论氢气抗癌机理 既消灭又改造

时间:2023-02-20 23: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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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控癌和氢气控癌阅读要点(徐克成论氢气抗癌机理):

●癌症已成为全球性的挑战,新的治疗方法对于抑制播散性或转移性癌症延长生命的效果十分有限。要改善癌症治疗的严峻格局,必须在观念上有所突破。

●汤钊酞院士从东西方思维特点出发,提出“消灭”与“改造”并举,具有中国特色的、中西医结合的控癌策略。是控癌,不是抗癌。抗者,主要指消灭;控者,既消灭,又改造。

●“消灭”策略是双刃剑,存在残癌加速进展、癌干细胞抵抗和免疫抑制等问题,“改造”策略括改造癌细胞本身及其周围微环境,还包括改善整个机体的抗癌能力。

●对于癌症,分子氢能发挥抑制癌细胞形成、增殖、侵袭和转移等作用。就践行中囯式控癌而言,分子氢可以当之无愧地扮演改造癌细胞、微环境和整个机体的角色。

一、严峻挑战

癌症已经成为威胁人类的最主要疾病,对付癌症已是全球性的挑战。当前的抗癌形势,正如英国文学家狄更斯所言,“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处于喜忧参半的矛盾之中。

美国 Chabner和 Roberts[1]在一篇《时间轴:化疗和抗癌战争》文章中,谈及癌症治疗:“60%的肺癌病人在一年内死去,仅15%能存活5年”“1975年以后乳腺癌死亡率有所降低,但如果发生转移,能存活5年者仅27%”“胰腺癌是灾难性癌症,自1975年以来死亡率几无任何变化,5年生存率小于5%”。

虽然精准医疗概念对病人和支持肿瘤研究的机构很有吸引力,但是,正如《自然》( Nature)发表的美国 Prasad的文章[2]所说:“精准策略没有给大多数肿瘤病人带来好处。”《新英格兰医学杂志》( N Engl J Med)发表的加拿大 Tannock和 Hickman的文章[3]指出:“只有3%-13%的病人能够找到精准的药物”“即使使用上了配对的药物,也只对小部分(30%)病人有疗效”“应该给病人个明确的信息:肿瘤的个体化治疗还没有显示出实质性的疗效”。

《肿瘤学年鉴》( Ann Oncol)发表了英国癌症药物基金的最新报告,指出:“英国的癌症药物基金未能为患者和社会提供有意义的价值,从到共花费了13亿英镑用于癌症化疗药,包括治疗47种癌症的9种常用化疗药。这些药对于大部分(62%)癌症患者无明确疗效。在47种癌症中,仅有18种(38%)癌症病人的寿命延长了3个月。但在这延长的3个月生命充满了药物的毒副作用。”

对癌症治疗的挑战,改善癌症治疗的严峻格局必须在观念上有所突破,有新的思路和方法。

二、中国式控癌

癌症治疗的目标是患者生存。让患者活下来,不是多活几个月,而是几年、多年,不是歹活,而是活得有质量,有快乐感,这才是癌症治疗的硬道理。

美国着名文化心理学家 Nisbet认为,东西方文化的发展有着各自的轨迹:西方文明建立在古希腊的传统之上,在思维方式上以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和分析思维为特征,而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文化建立在深受儒教和道教影响的东方文化传统之上,在思维方式上以辩证和整体思维为主要特征。

我国着名肿瘤学家汤钊猷院士从东西方思维特点出发,在《消灭与改造并举—院士癌新视点》(上海科技出版社,201年)中提出具有中国特色的、中西医结合的控癌策略。

汤钊猷提出:是控癌,不是抗癌。抗者,主要指消灭;控者,既消灭,又改造。只有最大限度消除肿瘤,才能有效保存机体。手术、消融(冷冻、射频、不可逆性电穿孔)、放射和化疗是“消灭”手段。对早期未转移的肿瘤,“消灭”手段中的手术是根治的最重要途径。但对进展期,尤其已有转移者,“消灭”策略是双刃剑[5],存在以下问题。

(1)癌症转移可发生于“早期”,几乎所有“消灭”手段均促进残癌转移和发展。

(2)癌细胞都是从癌干细胞分裂而来,癌干细胞对标准治疗不敏感。即使化疗取得临床缓解,也因潜伏的癌干细胞存在,复发难以避免,而且常常耐药。

(3)癌症处于不断进化中,化疗或放射治疗消灭“敏感”性癌细胞后,原先“不敏感的癌细胞获得发展空间,可逆势生长,加快癌症进展。

(4)化疗或放疗可促使癌细胞的基因再突变,形成“离群者”,不仅耐药,而且“恶性”程度更高。

(5)化疗和放疗同时抑制机体免疫功能减弱免疫监护。

过去一个多世纪,癌症治疗主要建立在病理学基础上,聚焦消灭肿瘤,而忽视了“看病人”,忽视了机体的抗癌能力,以致在延续生命、提高生存率方面进步有限。哈佛大学Audrey Wei教授有一句话表述得很好:“任何种治疗方法的最终目的,都要让机体的自愈力重新复苏。”

“中国式控癌”主张对癌症既要消灭,更要“改造”。如果说“消灭”是去除癌症的局部表现——在CT、超声、磁共振上可以“见到”的瘤块,而“消灭”后的“改造”则是消除瘤块赖以存在的基础和复发的根源。“改造”策略包括改造癌细胞本身及其微环境,还包括改善整个机体的抗癌能力(见徐克成所着《与癌共存》,广州出版社,)。

1.“改造”癌细胞

(1)让癌细胞“改邪归正”,重走分化之路,是谓“诱导分化疗法”。

(2)让癌细胞相互制约,“以恶制恶”。癌细胞之间会相互竞争。高剂量化疗药的严苛治疗,消灭了敏感细胞,也消除了“竞争者”。短疗程的适应疗法系针对这一理念而设计

(3)减低癌细胞的“恶性”。通常癌症早期癌细胞恶性程度较低,越到后来恶性程度越高,尤其经过化疗和放疗“考验”的癌细胞。

2.“改造”微环境

微环境内炎性细胞和毒性ROS,是促进肿瘤基因不稳定的重要因素,包括:

(1)肿瘤组织中“抑癌”性T淋巴细胞被调节性T细胞抑制而失去作用。

(2)肿瘤血管内皮细胞不完整或缺失、细胞外间质液体增多,引起肿瘤间质高压。

(3)肿瘤细胞对氧和葡萄糖等物质的需求增加,导致肿瘤组织缺氧和无氧糖酵解释放大量乳酸,使肿瘤组织内呈酸性。

这些因素均可促进癌细胞生长。通过消除炎症、毒性ROS以及改善缺氧,可改善肿瘤微环境。

3.“改造”整体

癌症是全身性疾病。“改造”机体包括维护和改善神经系统、免疫系统、内分泌系统和代谢系统的功能。改善机体免疫功能,是“改造”机体抗癌能力的关键。

三、氢气控癌践行“中国式控癌”汤钊猷在他的新作《控癌战,而非抗癌战—“论持久战”与癌症防控方略》(上海科技出版社,)一书中提出控癌战是一个系统工程,主要内涵有:

(1)针对“内环境稳定”:需要进行多系统干预。

(2)针对“外环境失衡”:消除致癌的环境因素。

(3)针对“机体内乱”:既要“消灭”癌细胞,也要“改造”癌细胞、微环境和机体。

(4)针对“多因素引起”:从多方面消除致癌因素。

(5)针对“多基因参与”:靶向多基因综合治疗。

(6)针对“多阶段形成”:从癌前期到进展期,采取恰当措施。

7)针对“全身性疾病”:关注全身,维护各器官系统功能的健全。

(8)针对“慢性病变”:打持久战,治疗贯穿终身,关注生活方式。

(9)针对“动态变化”:根据病情发展动态干预。

在上述“针对”中,分子氢可以当之无愧地扮演极为重要的“控癌”角色[6,7],表现在:

(1)肿瘤细胞本身产生大量ROS,分子氢:能通过消除ROS,改造癌细胞,抑制癌细胞增殖、侵袭和运动,减低“癌性”[8]。

(2)分子氢选择性消除毒性ROS,以及下调促炎症性和炎症性因子,消除慢性炎症,改造微环境[9]。

(3)分子氢保护线粒体,维护能量产生协助纠正缺氧;对心血管、内分泌、神经系统均有保护作用,从而“改造”整个机体。

(4)分子氢能调节免疫功能,选择性下调促炎症性细胞因子基因表达,上调抗炎症性细胞因子基因表达[10];恢复处于耗竭状态的CD8+T细胞功能,增强机体本身的抗癌作用[11]。

分子氢具有选择性高抗氧化、高弥散性和高安全性,确保了临床转化的可行性和有效性。根据目前的研究,分子氢可作为践行中国式控癌的重要手段。在“消灭”与“改造”并举的控癌策略中,分子氢可以在众多方面发挥作用,主要在“改造”方面,总结如下表。

四、徐克成论氢气抗癌机理,汤钊猷关于氢气控癌的论述

对本书每个“氢气控癌”的故事,汤钊猷院士均作了简要评述,现选择性摘要汇集如下:

对付癌症,西方主张“以硬碰硬”,而东方则常“以柔克刚”;西方主张“斩尽杀绝”,东方则常“穷寇勿迫”(摘自《中国式抗癌——孙子兵法中的智慧》,上海科技出版社,)。化疗和吸氢显然是两类不同的疗法,前者可比喻为“消灭”疗法,后者也许可归于“改造”疗法;前者可属“阵地战”,后者也许属“游击战”。两类不同的疗法(硬件)如何合理应用(软件),要因人、因不同情况而异。硬件和软件相辅相成,缺一不可,而当今趋势是重杀癌利器,而轻战略战术,这是控癌战的缺陷,值得深思。

吸氢显然不属于大规模杀灭肿瘤的疗法,但在消灭肿瘤疗法的基础上,可能达到如同游击战的“积小胜为大胜”。这可能又一次提示消灭与改造并举”的重要性。

现在大家多重视所谓贵重的“特效药”,而对吸氢这类简便易行的东西不以为然,值得反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在“高精尖”之风劲吹的今天,像吸氢这类似乎是“偶然”的事件不能擦肩而过。癌症患者好比一位溺水者拼命求生,如离岸一尺就将溺毙,此时如果有人轻轻一拉,他便得救,不要小看这轻轻一拉的作用。吸氢就是“一拉”。

癌症是慢性病,因此控癌战是消灭加改造的持久战,吸氢在持久战中肯定可以发挥举足轻重的作用。

结语

氢分子生物学研究尚处在婴儿期,对癌症的预防和治疗价值的研究才刚刚开始。应该设计更多基础和临床前研究,阐明驱动分子氢诱导的生物学效应及其上下游调节机制,并逐步开展精心设计的多中心临床试验,阐明最佳给药方式和最佳氢剂量方案。

事实上,让患者悠闲地吸上氢气,享受这种最简单、最轻松、最天然、最安全的小分子给人们身心健康带来的满足,无论从伦理上还是从实际应用上,无论在医院还是在保健中心或家里,无论是作为癌症“消灭”性治疗前的“新辅助”治疗、治疗后“补充”性治疗,还是作为康复手段,无疑均有巨大的合理性和实用性。即使是那些失去常规治疗的可能或拒绝接受常规治疗的晚期癌症患者,无奈之下也值得一试。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相信随着氢分子医学的研究深入和进一步实践,在汤钊猷倡导的富有中国特色的“中国式控癌”中,氢气控癌,无论在理念还是策略上,必将展现出独特的魅力。

徐克成 陆天雨 陈锦飞

参考文献

[1] Chabner BA and Roberts TG, Jr. Timeline: Chemotherapy and the war on cancer. Nature reviews. Cancer,,5(1):65-7

[2] Prasad V Perspective: The precision-oncology illusion. Nature, , 537(7619): S63

[3] Tannock IF and Hickman JA Limits to Personalized Cancer Medicine. N Engl J Med, , 375(13): 1289.1294.

[4] Cutbacks at Englands Cancer Drugs Fund. Cancer Discov, , 5(4): 338-339

[5] Haines I. The war on cancer: time for a new terminology. Lancet, , 383(9932): 1883

[6] Jiang Y, Liu G, Zhang L, et al. Therapeutic efficacy of hydrogenrich saline alone and in combination with PI3K inhibitor in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Mol Med Rep, , 18(2): 2182-2190

[7] Yang Y, Zhu Y, Xi X. Anti-inflammatory and antitumor action of hydrogen via reactive oxygen species Oncol lett,,16(3):2771-2776.

[8] Wang D, Wang L, Zhang Y, et al. Hydrogen gas inhibits lung cancer progression through targeting SMC3 Biomed Pharmacother, , 104: 788-797.

[9] Huang L. Molecular hydrogen: a therapeutic antioxidant and beyond. Med Gas Res, , 6(4): 219-222

[10] Hu Z, Wu B, Meng F, et al. Impact of molecular hydrogen treatments on the innate immune activity and survival of zebrafish(Danio rerio) challenged with Aeromonas hydrophila. Fish Shellfish Immunol, ,

67:554-560

[11] Grazioli S and Pugin J Mitochondrial Damage-Associated Molecular Patterns: From Inflammatory Signaling to Human Diseases. Front Immunol, , 9: 832

[12] Li HM, Shen L, Ge JW, et al. The transfer of hydrogen from inert gas to therapeutic gas. Med Gas Res,,7(4):265-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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